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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生在明朝(1368--1644)的有趣事情算命的书哪一本最准三命通会算命的准确性菜酒而已
某儒官要乘马出去迎候上司,碰巧有人来拜访,儒官关照妻子说:“待以菜酒而已。”
自己匆匆赶路去了。
妻子想来想去也不懂“而已”是何物,就去询问婢女奴仆,大家一商量,认为“已”是“尾”字,正好家中有只大羊,就宰羊备酒待客。
儒官办完事回家听妻子一说,急得直叹气,竟为此事愁闷了好久。后来,每逢出门,就总要关照妻:“今天如再有客人来,只用‘菜酒’,切不可再用‘而已’。”
落山落水
有个教师不学无术。有客从京城回来,到学馆中拜访他。
一个学生拿了书去问“晋”字,教师不识,但碍于面子,便推托待客离去再问,还拿起红笔在“晋”字旁点了个记号。
一会,又一个学生来问“卫”字,教师又用红笔把“卫”字圈了起来,以同样理由推托。
这学生刚走,第三个学生又来问“仁者乐山,智者乐水”中的“乐”字,这教师随口说:“读作‘落’便罢了。”
学生走了,教师问客人:“京城有什么新闻吗?”
客人说:“有啊!我出京师时,只见晋文公被戳一枪,卫灵公被红巾围住。”
这教师忙问:“不知这二公的部下怎样了?”客人笑着说:
“落山的落山,落水的落水。”
因梦争吵
有个贫穷的读书人做梦拾到300两银子,醒来对妻子说:“如果真的拾到,我就要用100两买屋,100两买田,再用100两娶回两个小老婆,那时多么快乐啊?”
妻子大骂道:“只能穷死你、冻死你!才有些钱就想讨小老婆了!”夫妻两人争吵不已,竟在床上大打出手。
左邻右舍闻声急来劝解,问明争吵原因后,都哄然大笑:“幸亏是梦!如果你家真有钱讨小老婆,岂非要打出人命案子,连累我们吗?”
五十犹痴
有个乡民做了官府的差吏,向老前辈请教刑法条文。老前辈便介绍笞、杖、徙流各种刑罚:“用小荆条鞭打,从10到50称谓‘笞’;用大荆棍敲打,从60到100称谓‘杖’”
乡民大为惊讶,叫道:“我不相信,难道年龄到了50还是痴(与“笞”谐音)呆不懂事吗?”
疟疾小诗
金陵陈全发疟疾病,自己写了一首打油诗描写病况,十分惹人发笑:“冷来时冷得在冰凌上卧,热来时热得在蒸笼里坐,疼时节疼得天灵破,颤时节颤得牙关挫,只被你害杀人也么歌,只被你害杀人也么歌,真个是寒来暑往人难过!”
一跃龙门
有个读书人摆渡,不小心失足落水。别人慌忙把他救起,他浑身水淋淋,却诗兴大发,
吟诗一首道:“刚踏船头忽摆开,天公为我洗尘埃;时人只道归东海,一跃龙门便转来。”
着甚来由
两人踢球,不小心踢到某读书人的头上,被踢者向官府告发,两人被官府捉去重重鞭打了40下屁股。他们的供词是:“饱食无事,闲哄闲游;不务正业,学踢气球。起自小人之足,误犯君子之头,当官痛责四十,算来着甚来由。”
嫂赠趣诗
一个女人新出嫁,遭到小姑的欺侮。她便写了言诗给小姑:“小姑休把嫂来欺,阿嫂曾经做女儿。前船便是后船样,小姑也有嫁人时。”小姑读诗后满面羞惭。
要清凉伞
刘子仪时时盼望升官,却未能如愿,因此便托病休息在家。朋友、同僚都来探望病情,他答道:“虚热攻上身。”
当时石文定在座,风趣地接口应道:“只消服用清凉散(中药名,“散”谐音“伞”)病就好了。”原来官职做到知府(正五品),才有资格取用凉伞。
茶酒争高
茶对酒说:“战退睡魔功不少,助成吟兴更堪夸。亡家败国皆因酒,待客如何只饮茶?”
酒反驳说:“瑶台紫府荐琼浆,息论和亲意味长,祭祀筵宾先用我,何曾说着淡黄汤(茶水)?”
争论不休之际,水出来劝解说:“汲井烹茶归石鼎,引泉酿酒注银瓶;两家且莫争闲气,无我调和总不成。”
和尚嫁祸
某富户居寺庙旁,有个和尚夜间翻墙进富家,刚动手行窃,就被发觉。主家追奔出来,
那和尚怕得要命,逃走时跌倒在烂泥中,弄得满头是泥。和尚急急爬起,怕被主人家看出是光脑袋的和尚作案,急忙用拳头上的烂泥印在头上,捏出一只道士所戴的帽子形状,自言自语:“赖道士所作罢!”
南风先生
有个财主吝啬得出奇,儿子大了,想请个先生,招聘条件是不吃不喝的才要。一人向他推荐:“有位先生不用饮食,只吃南风一味。”
财主听了,赶紧跟老婆商量,老婆想了想,连忙摇头说:
“要是哪一天刮北风,你拿什么东西给他吃呢?”
管厕贪吏
有个贪婪的吏人,见物就捞,没有人不受他害的。
有个朋友半开玩笑半挖苦地说:“我看只有让你管厕所,你才没有什么东西拿了。”
这贪吏说:“如果让我管厕所,想去厕所的,我不许他去,不想去厕所的,我偏逼着他去。这样一来,何愁无人给我送钱呢?”
衣食父母
有个县官上任,百姓前来告状。县官高兴地放下判案的朱笔,走下厅堂向告状者深深拱手鞠躬。差役诧异地问道:“他不过是你县太爷治下的百姓,有冤来告状,盼您为他作主,
为什么老爷反倒这么尊敬他?”
县官说:“你不知道,来告状的,便是我的衣食父母,怎能不敬重他呢?”
贪吏发誓
一个吏人因为贪污而坐牢,后来遇上大赦才得以释放。于是他发誓说:“以后再接受人家财物,叫我手上生恶疮。”
不久,有个人来打官司,送给他钱财,想把官司打赢。贪吏想到发过的誓,不敢用手去接钱。想了一会儿说:“你既然这样热心,那么暂且将钱放进我的靴筒里吧!”
拣瘦者医
庸医用错药,医死病人。病家大怒,定要医生及其妻子、儿子全家唱着挽歌抬灵柩出殡方肯罢休,庸医只得照办。
出葬时,他唱道:“祖公三代做太医,呵呵咳!”
妻子接着唱:“丈夫做事连累妻,呵呵咳!”
幼子人小,只觉得肩头沉重,便唱道:“无奈亡灵十分重,呵呵咳!”
长子怨气满肚,唱道:“此后只拣瘦的医,呵呵咳!”
服渣相见
某庸医药死了病者,主家把他锁系廊下,准备绑送官府。
死者的弟弟十分悲痛。哀哭道:“我哥我哥,如何再得相见呀?”
庸医应声说:“若要相见,容易得很。”
问怎样相见,庸医说:“你哥所服的药渣还在不在?你再服一帖,即能在阴府相见。”
医仆应对
庸医屡次伤害病人,其仆从开始厌恶起主人来,于是只顾玩耍不听使令。医生责骂道:
“我教你死!我教你死!”
仆人轻松一笑道:“不轻易吃你药,怎会随便死去?”
庸医应对
有个庸医医死了人,被绑拿到官府,庸医抵赖,诈称是个儒生。
县官说:“既是儒生,请对上两对子。”庸医无奈,只得连连说好。
县官道:“银顶三檐伞。”对道:“金丝万应膏。”官家已听出苗头,接着说:“李千株桃万株,遇景而开。”庸医想了半天,最后答道:“姜两片枣三枚,带温而服。”
县官已清楚这人的职业,乐得笑出了声,大声说:“胡说胡说!”庸医赶紧抢过话头说:“只因服得太多,所以病热狂言。”
浅针低唱
某针灸医生,因扎针太深,病人被扎死。主家愤怒地逼令医生全家抬棺送葬,并一路高唱挽歌,以此侮辱医者。
庸医对妻说:“你可低低唱,免得使我羞辱难过。”
妻子怨声答道:“既要低低唱,当初何不浅浅针。”
诗僧咏伞
吴下棋僧人善诗。一次,无辜受牵累遭诉讼。僧人连连喊冤,说明自己平日不问它事,
只喜作诗。
县官就指着厅中一伞令赋诗,僧人信口答道:“万骨攒来一柄收,行藏长得近诸侯。轻轻撑向马前去,真个有天无日头。”
僧人不语
有个僧人号“不语禅”,见识甚少,平日全凭二侍者代他答问。
一日,侍者外出,碰巧有个游方和尚来参拜并请教。问:“不语禅,何为佛?”不语禅哪里能答,一会儿东看看,一会儿西看看。又问:“何为法?”不语禅不语,看上看下。又问:
“何为僧?”不语禅无奈,就闭眼不答。再问:“何为加持?”不语禅急得伸出两手来了。
游僧满意地走了,路遇侍者,就告诉他们说:“我去见过长老了,问他佛,禅师东顾西顾,意思是人有东西,佛无南北也;我问法,禅师看上看下,意思为法平等,没有高下;我问僧,他闭上眼睛,告诉我:向云深处卧,便是一高僧;再问加持,他伸手出来,意谓接引众生。这大师真可称是明心见性啊!”
侍者回到寺庙,不语禅大骂道:“你们哪里去了?也不来帮我。他问佛,教我东看你不见,西看你又不见;他又问法,教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;他又问僧,我无奈,只好作假睡;
他又问加持,我自愧诸事不知,还做什么长老,不如伸手沿门去叫化也罢了。”
僧鸟相对
东坡与佛印老僧嬉谈。东坡戏说:“古人常以僧对鸟,如:
‘鸟宿池边树,僧敲月下门’、‘时闻啄木鸟,疑是叩门僧。’”
佛印老僧诙谐一笑,说:“今老僧对相公,相公即鸟也。”
书符驱蚊
某道士自称能写书符驱蚊,有人就拿了钱去请符,结果,蚊为害如旧。这人就质问道士,道士问:“你把符贴在什么地方?”
答:“贴在壁上。”
道士责怪说:“我说怎么不灵呢!你必须把符贴在帐帷上方才会有效果呀。”
买猪千口
某县官写字太潦草,总是信手舞来。一次准备宴请客人,就写了清单派吏役去买菜,其中“猪舌”的“舌”字写得很长,吏役以为是买猪千口。到市场去后,哪里有这许多?便遍乡寻买,也只是买到500口,只得硬着头皮回去禀报。县官大笑说:“我让买猪舌,怎么弄成买猪千口啊?”
各挑行李
兄弟三人外出经商,投宿客店。买来一条鱼,烧好后放在桌上。老大唱《驻云飞》中的一句:“这个鱼儿,我要中间一段儿。”
老二接唱道:“我要头和尾,谁敢来争嘴。”
三弟说“汤儿是我的。”
仆人开始还想等着沾些鱼味儿,听这一说,急跨步上前,作揖唱道:“告君知,明日启程,各自挑行李,那时节辛勤怨得谁,那时节勤怨得谁!”
老人妄语
太上老君说:“诵经千遍,身腾紫云。”某道士十分相信此说,就也诵起经来,诵至999遍,开始沐浴,告别亲友,登上高台,等候腾云。当他虔诚地诵完第1000遍后,合上双眼,分分秒秒地等盼着身子腾起来,哪知到天黑也未能抬起半寸身子。道士指着太上老君的塑像慨叹说:“谁知你这等老大年纪也会说谎。”
嘲发酒疯
一只老鼠躲在油房里,一只老鼠藏在酒房里,二鼠经常来去,互食所有。
某次,酒鼠吃完油,就邀请油鼠到酒房吃酒,并以口衔其尾,垂吊着偷吃。油鼠吃得很快乐,连连对酒鼠说:“好酒!
好酒!”
酒鼠客气,应声回道:“不敢!不敢!”哪知刚一开口,油鼠就跌入酒缸内了,翻滚多时爬不起。
酒鼠长叹一声,说:“你少饮些不就得么,如何要吃到这般发酒疯!”
怎敢吃它
某人经商外归,谈说江湖之事道:“过了黄牛峡,那蚊虫大得像鸭子,这还不稀奇,待过了铁牛河,那蚊虫更大,大得只只像肥鹅。”
商人妻子听了连连怪丈夫说:“你何不带些回来煮了吃?”
商人答:“那蚊虫没有来吃我已算幸运极了,我怎敢想去吃它?”
谐音救人
某贵官请宴。厨子因所煎的饼子夹生,被贵官打入狱中。
隔日,贵官重新办酒设宴。有两人想救厨子,一人扮作算命先生,另一人扮作老人请算八字,在酒席旁算命。
算命先生:“尊老庚甲为哪一年?”
老人故意大声说:“丙子生。”
算命先生连连大声惊叫:“不好不好。”
老人装作不乐,问:“才说一个年头,又无时日,怎么就已说不好?”
算命先生说:“昨日甲子生的还在狱中未放,何况你是丙子生(谐音“饼子生”)的?”
坐客都大笑起来。贵官领悟其意,于是释放了厨子。
笋壳脸儿
医师跟卜士常常在酒楼喝酒,一人老是撞去白吃一番,医师、卜士都恨透了他。
一次,医师与卜士喝得正欢,这人又撞来了,坐下便喝。医师存心讥笑这人一番,便说:“咱们各出一令。”接着先说:
“天有天南星,地有地骨皮,廿四味流气饮,要加也得,要减也得。”
卜士说:“天有天文,地有地理,二十四百中,三命也通,五星也通。”
吃白食者毫不示弱,跟下来就说:“天不生无禄之人,地不出无名之草,二十四层笋壳脸儿,剥了一层又一层。”
戏子嘲官
有个勋臣总督团营时,私自遣官兵为自己造私房。两戏子知道后,就扮作儒生,嘲讽此事。一个先高声咏诗说:“六千兵散楚歌声。”另一个也高声咏诗说:“八千兵散楚歌声。”
两人为六千、八千争辩起来,谁也不肯服输,最后慢慢解释说:“你们都不知,那二千不都在家盖房吗?哪在营里!”
右军之后
会稽(今浙江绍兴)有个姓王的人,家族本来很寒微,他却好夸诩,每当到外地去,总在人前夸耀说:“我是王羲之的后代。”
别人听了说:“可敬可敬,你如不说出来,我们还真不知你就是右军(王羲之因官至右军将军,故称王右军)之后呵!”
姓王的一听怕极了,恐军籍牵累,忙连声说:“军是别户,军是别户!”
有钱村牛
春秋时,鲁地西部有只麒麟出现,当地人不懂这是吉祥物,就合围击杀了它。孔子听说后,赶去察看,痛哭不止。
弟子们恐老师悲伤过度,就用铜钱串织后披在牛身上,对孔子说:“麒麟还在,一点也没有受伤。”
孔子擦干眼泪一看,叹息说:“此物也算吉祥的象征吗?
它不过是一只有钱的村牛罢了,
肉沉碗底
某人性悭吝,而且很容易发怒。一天,买回四两肉,妻子做好后油脂浮在上面,肉都沉到下面。这人回家一看,以为妻子吃掉了肉,指着妻子骂道:“我与你前世冤家,只有分离才行了!”等到筷子一捞,只见肉都在碗底,这人又大笑起,抚着妻子的背说:“我与你是500年前结合的夫妻,太好了!”
假假真真
一个人挖了水塘养鱼,怕鸟儿偷吃鱼苗,便做了个头戴斗笠、身披蓑衣的稻草人放在塘中。鸟儿知道不是真人,衔吃鱼苗后,在稻草人头上飞来飞去,叫道:“假假假。”主人便拿掉草人自己戴斗笠穿蓑衣,站立在塘中。鸟儿还当是假人,又飞来偷吃鱼苗。主人很快捉住了它们,大笑道:“你们天天叫假,今天却撞着真的了!”
识字苦恼
梅询担任翰林学士。一天,诏书很多,他构思很苦,便走出书房,在庭院散心,忽然看见一个老卫兵,睡在太阳底下,四肢舒展很是舒服。
梅询羡慕地说:“多畅快啊!”又问他:“你识字吗?”
回答道:“不识字。”
梅询长叹一声,说:“更快活了!”
诗送小偷
吴中(今苏州)有个老儒生叫沈文卿,家里很清寒。一天,他专心读书至半夜,忽而瞥见小偷进屋偷东西,又没偷到什么,就慢吞吞招呼道:“承蒙光临,送你一首诗怎么样?”
于是朗诵道:“风寒月黑夜迢迢,辜负君来此一遭。只有古书三四束,也堪将去教儿曹(子女幼辈们)。”小偷听了,含笑离去。
装假招灾
东城有个人家境贫困,可是偏喜穿华丽的衣服,吃精美的饭菜,还要向人夸耀自己家境的厚实。小偷们都认为他是富翁,就将他箱囊里的东西全部偷光。于是,他陷入赤贫而不能自拔。
西邻有个人很是富裕,一次携带了重金,跟别人同乘一条船出行,而假装穷苦人的样子。船到中流忽然碰到风浪的袭击,船老大认为他是穷人便不去救援他。
唉!冒充富人诱惑了小偷,装作贫苦招惹了灾祸,这都是自己害自己,弄虚作假的危害确是很大啊!
讥刺道士
有个工匠,很懂得一点经书的道理,有些文才。一天,道观请他去做工,他自称儒匠。
道士说:“你既然自称儒匠,那么弄一副对联让你对对怎么样?”
工匠说:“好。”
道士说:“匠名儒名:君子儒,小人儒?”
工匠应声对道:“人号道人:饿鬼道,畜牲道?”
没有运气
过去,一个乡下先生参加科举考试,考题是《明月》。那先生即吟诗一首:“团团离海角,渐渐出云衢;此夜一轮满,清光何处无。”
考官说:“意思很好,可就是没韵。”
乡下先生回答道:“就是因为没运(运气的“运”与“韵”谐音),才只能教书;倘若有运,早就做官了。”
刀锯和尚
有个和尚劝诫人们:“只要慷慨接济寺庙,敬奉佛祖,死后就能免遭打入地狱和刀砍锯断的灾祸。”
不久,那和尚与施主一齐死去。和尚由于罪孽深重,在阴间遭受了刀砍锯断的刑罚。
施主便问他是什么原故,和尚辩解道:“你不知内里情由,阎罗王见人世间寺庙废坏、
和尚稀少,要将我们一个和尚锯开派两个和尚的用场啊。”
吃掉客人
神仙孙真人派遣自己的随从老虎,邀请客人赴宴。老虎遵令而去,客人们应邀上路,可是到了半路,老虎饥饿难忍,就把客人统统吃了。孙真人怒气冲天,责骂道:“畜牲!你原来不会请人,只会吃人!”
只会改诗
一天,一个读书人吟诗道:“风吹柳线千条绿,日照桃花万点红。”
旁人评论道:“这诗意境不好,我如为你修改一定会好。”
读书人说:“老兄如果能够改诗,那就请您再做一首。”
那人说:“做诗的人不会修改,修改的人不会做诗。”
两鱼斗嘴
一次,鲤鱼和鲇鱼斗起嘴来,互比高低。
鲤鱼说:“你有啥希奇,我如果有朝一日有所变化,便能飞上天去。我是啊——‘眼里有金星,身上有金鳞。桃花春浪暖,一跳过龙门!’”
鲇鱼说:“你不要自以为了不起,听着,我是啊——眼里也无星,身上也无鳞。一张大阔口,常会吃别人!”
傻瓜吃柿
一个傻瓜带了妻子去拜见岳父。岳父设家宴款待。桌上放着一盘生柿子。傻子拿了连皮就吃。
妻子在里屋看见了,又是埋怨又是叹气,说:“苦啊,苦啊!(含意是我的命苦啊,嫁了这么个人!)”
傻子在外面听见了,应声说:“这柿子苦倒不苦,只是有些儿涩。”
拿了瓶吃
有个酒鬼到京城经商。一天,忽然碰见老友,高兴地说:“走,到您府上叙叙。我现在口干又心烦,可否借一杯酒喝喝?”
老友是个小气鬼,说:“我家离这儿不近,不敢劳烦你走这么远的路。”
酒鬼说:“估计最多不过二、三十里吧,不要紧。”
老友说:“我那屋子很狭小,恐怕要沾辱你大驾。”
酒鬼说:“不要紧,不要紧,只要能勉强进去就行。”
老友说:“我家没有酒杯、盆碟,怎么办?”
酒鬼说:“我和你是知己朋友,不在乎什么礼节不礼节,拿着瓶子吃也好嘛!”
说谎大王
甲乙两个亲家都极爱面子。甲到乙家作客,乙炫耀自己的宝物:“你家有没有?”
甲说:“这些都是死宝,有啥值得羡慕?我家有两件活宝:
仙鹤和海马。”
乙说:“我想看看,可以吗?”
甲说:“当然可以。”
甲吹了大牛回家后十分担忧。儿子说:“父亲放心,我来对付。”
两天后,儿子拿了件“神袍”给父亲穿上,叫他坐在厅堂正中。一会儿,乙来了,问甲的儿子道:“你父亲呢?”
答:“家父有事外出了。”
乙说:“你父亲约我来看海马和仙鹤的。”
答:“啊,海马被龙王借去游海,仙鹤被神仙乘去赴蟠桃会了。”
乙问:“厅堂中央坐的是什么神仙?”
答:“我家的说谎大王。”
讥怕老婆
有个知县,最怕老婆。一天坐在公堂上办公,忽听得后院喧闹,便叫差役去查看。差役回来禀报:“老爷,是兵房吏夫妻打架。”
知县咬牙大怒道:“哼,哼,如果是我,如果是我——”
谁知夫人在后堂听得分明,高声喝道:“如果是你怎么样?”
知县惊慌地答道:“如果是我,马上就跪地求饶,看她怎么还下得了手?”
富人贼形
从前有个不太识字的人外出经商。
一天,乘的船停泊在寺边,他和朋友一起上岸游寺。见墙壁上写着“江心贼”三字,商人便急忙出寺庙呼唤船夫:“快开船,此处有江心贼,不能久停。”话未说完就下了船。
朋友追上他劝道:“不要慌,上面写的是‘赋’,不是‘贼’。”
商人连连摇头说:“你说‘富’就算是‘富’吧,他总是带着‘贼’形!”
书呆子气
一个秀才在清明、端阳节日都没向学官奉送节仪,直到七夕他才送去,礼物很是丰盛。
学官问:“你前两节为啥不送,这节又送得这么多?”
秀才说:“这一节(双关义),是总结上文两节(双关义)的意思。”
怎敢空扰
一天,苏东坡同黄山谷住宿在金山寺里。两人做面饼吃,商议道:“今天做饼,不要让佛印知道。”
饼烧熟后,点清了数目,便供献到观音菩萨座前香案上,恭恭敬敬顶礼膜拜,暗暗祷告:“愿自己寿比彭祖,富如陶朱。”
谁知佛印预先藏在神帐里,偷去了两只饼。苏东坡跪拜完毕,站起来一看,不见了两只饼,又跪倒祷告:“观音娘娘如此神通广大,吃去两只饼,为什么不出来面见我们?”
佛印在帐里嗲声答道:“我如有面粉,就搭在你们一道做几块饼吃,怎敢腾空来打扰呢?”
所谓的“算命”其实也分很多种,古今中外此类书籍特别多,这要看个人喜好,以及个人对所谓“算命”的理解。如果从哲学的角度来看问题,并且喜欢中国古典文化,很显然《易经》是这个领域的权威书籍。《易经》是阐述天地世间关于万象变化的古老经典,是博大精深的辩证法哲学书。他其实有三部,分别是《连山》《归藏》《周易》,只是《连山》和《归藏》已经失传了而已。
切记,《易经》是《易经》,并不是《周易》。易经包含了周易,换句话说,周易只是易经的一部分而已,这是依据《周礼‧春官‧大卜》中说:“掌三易之法,一曰连山、二曰归藏、三曰周易。”,得出的结论。换句话说,《周易》只是《易经》的三分之一读本而已。《易经》是百书之源,万物之始,所以特别难懂,需要细细琢磨,这本书是值得一读的好书。当然,他是以哲学看待命运的书籍,并不是江湖术士所说的“算命”。
要是以民俗的眼光看“算命”的话,推荐一本《三命通会》。这本书是明朝进士万民英收集整理的一本书,其中有部分章节是他所写,但是大部分材料都是他收集当时的民俗村规而成书。这本书的影响很大,所以他被清朝编修的《四库全书》收录,也算是民俗领域的集大成者。此书共十二卷,前九卷分列了十天干,每天干以日为主,以月为核心时为辅,定人吉凶。后三卷记载了,大量的平古歌赋极具实际操作指导意义。
《三命通会》和《易经》最大的区别在于,易经是万物万象,无所不包;而三命通会,主要是以人生起伏为主的书籍,两者的适用对象并不相同,不过,两本书都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难懂,极为难懂,如果仅仅是以白话文的角度去看,那真容易误入歧途,所以需要极深的文化功底,才能深入研读。
《三命通会》在我国传统命理学上拥有非常高的地位,其作者为明朝进士万民英。而清朝编修的《四库全书》将他的著作《三命通会》和《星学大成》收录,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。
作者:万民英
万民英(辛巳年——癸卯年,字汝豪,号育吾,其先祖为江夏人。明永乐年间,祖父万义由御史贬为戍大宁都司卫,居易州城内,明嘉靖二十八年中举,二十九年中进士,先后任河南道监察御史、福建兵备参议等职。
卷一·原造化之始
老子曰:无名天地之始,有名万物之母,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列。御寇曰:有形生於无形,天地之初,有太易,有太初,有太始,有太素,太易者未见气,太初者气之始,太始者形之始,太素者质之始气,与形质合而未离。
曰浑沦歴纪云,未有天地之时,混沌如鸡子,溟滓始芽鸿蒙滋萌律,云:太极元气函三为一。易曰:易有太极是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,八卦定吉凶。易疏云:太极谓天地未分之前,元气混而为一。蒙泉子曰:太初者理之始也,太虚者气之始也,太素者象之始也,太乙者数之始也,太极者兼理气象数之始也。由数论言之,可见浑沦未判之先,只一气混合,杳冥昏昧而理未尝不在其中,与道为一是谓太极。
庄子以道在太极之先,所谓太极乃是指天地人三者,气形己具而未判者之名。而道又别是一悬空底物,在太极之先,不即太极,太极即道以其理之。通行者言则曰:道以其理之极至者言,则曰太极又何尝有二邪?向非周子启其秘,朱子阐而明之,孰知太极之为理而与气自不相离也哉。所谓太极者,乃阴阳动静之本体,不离於形气而实,无声臭不穷於变化而实有凖,则故一动一静,互为其根,分阴分阳两仪立焉。
仪者物也,凡物未始无对而亦未尝,天以气覆而依乎地,地以形载而附乎天有理斯。有气阴阳之谓也,有气斯有形天地之谓也,天地不生於天地,而生於阴阳,阴阳不生於阴阳而生於动静,动静不生於动静而生於太极。盖太极者本然之玅也,动静者所乘之机也,阴阳者所生之本也。太极形而上,道也阴阳形而下器也。动静无端、阴阳无始,此造化所由立焉。
栢斋何子曰:天阳之动者也,果何时动极而静乎?地阴之静者也,果何时静极而动乎?天不能生地,水不能生火,无智愚皆知之。乃谓阴阳相生不亦误乎!盖天地水火虽浑然不可离,实灿然不可乱,故阴之与阳谓之相依则可,谓之相生则不可。谓之互藏其宅则可,谓之互藏相生则不可。此言的有见也!
夫天地未立,道本天地,天地旣立,则太极之理散在万事。由是而五行生焉,五行一、阴阳五,殊二实无余分也。阴阳一太极,精粗本末无彼此也,五行质具於地而气行於天,以质而语其生之序,则水、火、木、金、土。而水木阳也,火金阴也。又统而言之,则气阳而质阴也,又错而言之,则动阳而静阴也,盖五行之变至不可穷,然无适而非,太极之本然也。
栢齐何子曰:五行一阴阳,阴阳一太极。周子固谓太极不外乎阴阳,阴阳不外乎五行矣!自今论之水水也,也,金木水火土之交变也。土地也,天安在乎?有地而无天谓造化全可乎?若以谓天即太极,故朱子以上天之载释太极,天道流行释阴阳观。易曰:易有太极,是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,八卦之中有乾有坤,则天地皆太极之分体明矣。以天为太极之全体,而地为天之分体,岂不误甚也哉!其说似有理也。
夫五行之生,各一其性,四时之行,亦有其序。春以生之,夏以长之,秋以肃之,冬以藏之,春而夏,夏而秋,秋而冬,冬而复春,而相循无穷。
盖五行异质四时异气而皆不外乎阴阳,阴阳异位、动静异时而皆不离乎太极。至於所以为太极者,又无声臭之可言,是性之本体然也。故五行各一其性,所谓各具一太极也。四时自有其序,所谓运用一太极也。五行四时周而复始,所谓统体一太极也。而性之无所不在,又可见矣,夫天下无性外之物,而性无不在此无极、二五。所以混融而无闲,所谓玅合者也。无极是理,二五是气,真以理言,太极无妄之谓也。
精以气言阴阳五行不二之谓也,凝者聚也,气聚而成形也,盖性为之主,而阴阳五行为之经纬错综,又各以类凝聚而成形焉。阳而健者成男,则父之道也。阴而顺者成女,则母之道也。是人物之始,以气化而生者也,气聚成形,则形交气感,遂以形化而万物,生生变化无穷矣。
鲍鲁斋曰:天地以气交而生人物,观其所交,则气之所至,可以知其类之所从出矣。天气交乎地,於人为男,於物为牡,地气交乎天,於人为女,於物为牝,男女牝牡,又自交而生生化化不穷。人物旣生气,随天地之气升降交感,人得天地之中气,四方之气无不感物,得天地之偏气,而亦各随所感,故观天地之气交,可以知人物之初生矣。观天地之气感,可以知人物之相生矣。
朱子曰:乾道成男,坤道成女,凝体於造化之初,二气交感化生万物,流行於造化之後,此理之常也。若、简狄之生稷契,则又不可以先後言矣,此理之变也。张九韶曰:论人物始生,於天地肇判之初,则由气化而後有形化,所谓天地之气生之是也,论人物始生,於结胎受形之初,则由精气之聚,而後有是物。朱子所谓阳气聚而成物是也。由是言之,则人也物也,气也形也,孰有出於阴阳之外哉。
夫命禀於阴阳有生之初,非人所能移,莫之为而为非我所能,必於是有生而富、生而贵者,有生而寿、生而夭者。有生而贫、生而贱者。有生而富贵双全人上者。有生而贫贱兼有落落人下者。有生而宜寿而反夭阏,有生而宜夭而反长年之数者。谓由於所积而然与,亦由於所性而然与,谓由於所积则贫,可以致富贱,可以致贵夭,可以致寿。
古之所谓人能胜天者也,谓由於所性以得乎富贵者终於富贵,贫贱者终於贫贱,寿夭者终於寿夭,古之所谓命不可移也。夫谓之积则不可专以为命,夫谓之性则不可专,以为人将以付之於所积,与未知命之所禀。富贵寿夭贫贱何如也,将以付之於所性,与未有富贵寿夭贫贱可坐待者,而人为似不可缺也。或曰命禀有生之初,诚哉是言也。
何人生天地之中,有五行八字相同,而富贵贫贱寿夭之不一,其故何也?答曰:阴阳二气交感之时,受真精玅合之气,凝结为胎,成男成女得天地父母一时气候,是以禀其清者为智为贤,禀其浊者为愚为不肖。智者贤者由是或富或贵,或寿必有所得,所谓徳足以获福也。愚者不肖者,不能自奋日益昏蔽,则贫贱与夭有不能免,所谓下愚不移是也。
其富贵两全者,原禀清轻之气,生逢得令之时,兼以财官亨通,禄马旺相,其运与限甚吉甚祥,纵有少晦,不系驳杂。其贫贱兼有者,原禀重浊之气,生逢失令之时,刑冲驳杂无些顺美,虽无祸患侵扰,未免蹇滞不前。又有富而贫、贫而富、贵而贱、贱而贵、寿而夭、夭而寿者,又有为贤为智而反贫贱,为愚不肖而反富贵者。天地间之人万有不齐,此亦四时五行偏正、得失、向背、浅深之气之所致也。
故当时元气虽禀轻清,然而生於衰败之时,行休囚之运,富者损失财源,贵者剥官退位,寿者夭阏不禄。其元气虽禀重浊,其人生中和之令,行旺相之运,贫不终贫而为富,贱不终贱而为贵,夭不终夭而为寿。
虽然修为在人,人定胜天,命禀中和性加积善,岂但一身享福已哉!而孙昌利达理宜然也。命值偏枯,性加积恶,非惟自身值祸已也,而孙孙落落人下得非报。与由前言之,虽系於命,亦在於人之积与不积耳。易曰:“积善之家必有余庆,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。”殆此之谓与。耕曰:天一气尔,气化生水,水中滓浊积而成土,水落土出,遂成山川。土之刚者成石而金生焉,土之柔者生木而火生焉,五行具万物生而变化无穷矣。
浚川子曰:天地之初惟有阴阳二气而己,阳则化火,阴则化水,水之渣滓便结成地,渣滓成地即土也。何至天五方言:生土水火土天地之大,化金木者,三物之所自出。金石之质必积久而後结生之必同,於人物谓,金之气生人得乎,且无非元气之所为其性,其种巳各具太始之先,金有金之种,木有木之种,人有人之种,物有物之种,各各完具不相假借不相凌犯,而谓五行递互相生可乎。
今五行家以金生水,厥类悬绝不侔厥理颠倒失次,不知木以火为气,以水为滋,以土为宅,此天然至道。而曰水生木无,土将附木於何所,水多火灭土绝木且死矣,夫安能生?周子惑於五行家之说而谓:五气顺布四时行焉,不知日有进退,乃成寒暑,寒暑分平乃成四时,於五气之布何与焉?其曰:春木夏火秋金冬水皆假合之,论土无所归配於四季,不知土之气在天地内,何日不然,何处不有,何止流行於季月之晦?季月之晦,尚有而孟月之朔即灭其灭也,归於何所其来也。孰为命之天一生水,乃纬书之辞,而儒者援以入经,水火者阴阳始生之,玅物也故一,化而为火日是也,再化而为水雨露是也。
今曰:天一生水,地二生火,戾於造化本然之玅可乎其折,朱子以四时流行之气,论五行天地奇偶之数,论五行太极图阳变阴合而生。水、火、木、金、土论五行,其折五行配四时,如五行家四时各主其一,春止为木,则水火土金之气孰绝灭之,秋止为金,则水火土木之气孰留停之,土惟旺於四季,则余月之气孰把持而不使之运,又安有今日为木,明日为火,又明日为土为金为水乎,按王氏之说有理而非达观之见。
珞琭子曰:以为有也是从无而立有以为无也,天垂象以示文,夫天垂日月、五星、三垣、二十八宿之象,观天王会通其立名分野,是亦人为之耳而义象符合。至灾祥占卜或属类某事,或指见某方应於某年月日,如探左契虽天道玄远亦不外人事与五行。
阴阳家以十干十二支分为五行,因日与天会而为,岁月与日会而为,月日有三十时有十二,以人生年月日时所得干支,立为四柱以推一生吉凶,亦理之自然者也。王氏以春属木而土何在,不知五行旺相死休囚各主,其当时不当时用事不用事而言,非为春木旺而土则无。十干十二支错综,为六十甲子周而复始不假安排,即造化之所在也。非为今日属木,明日属火,便非天道之自然。不思人立而天从之,人感而天应之,即天象立名分野之义,天人合一之道也。观一日有早午晏晚,自有温凉寒热气候,是金木水火土备於一日五行之不相离,如此谓今日木明日火又何,莫而非天道之自然也耶。
且朝廷造历颁之天下,其载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中间,一年之神煞方位每月之天行徳旺。而一日之中,又有黑黄吉凶事之宜与不宜,人遵之则福,违之则祸,是果无理强造而率天下以必从哉,又相人术观气色之青黄赤白黑而决祸福,应於某年月日时,青则甲乙,黄则戊巳,赤则丙丁,白则庚辛,黑则壬癸,一毫不爽察病亦然观素问可见。
是干支虽所以纪日,而造化不外是也,又人之精神梦寐预兆吉凶占之者,或以意断或以物象或以字解或以音叶,皆人为之也而吉凶不能外焉。是有是人而後有是梦,因是梦而求是人造化,且不外而况干支五行,自有天地便有此理,因有此理便生是人人与天一也。
外人以言天外天以言人皆诬矣,若伏羲画卦仰观俯察远稽近,取是得天地人物之理,而八卦所由作也。今之谈阴阳者,虽穷极天地之变探索,人物之微彰,往察来因着知微,与天地合其徳,与日月合其明,与四时合其序,与鬼神合其吉凶,亦岂能外干支五行而别有造化,以尽天地人物之大哉。今王氏知尊易,而不信阴阳家说,是知有理而不知有数也,理数合一,天人一理,神而明之,存乎其人焉耳。